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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5:45:14
我的妈妈今年已经38岁,可她的身上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爱美的她把自己保养得异常性感美丽:高挑的身材,柔嫩的肌肤,乌黑亮丽的秀发,楚楚动人的眼睛,凹凸有致的曲线,让无数男人为她垂涎。这其中,竟也包括了我。我的爸爸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常年在外地工作,有时一整年都回不来一次。独守空房的妈妈自然是相当寂寞,只得把她所有的爱和关怀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渐渐地,她对我的溺爱让我任性起来。作为一个青春期的男孩,每天与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同居一室,很难让我不起邪念。但我当然明白,我是不可能得到妈妈的,只能把我对妈妈身体的迷恋转移到一些她的贴身物品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产生了对妈妈丝绸衣物的迷恋。妈妈非常喜欢穿着丝绸衣物,丝绸衣物柔滑的质感和修身的曲线把妈妈的身材和美丽衬托得恰到好处,每当我看见妈妈穿着丝绸衣物,尤其是她沐浴过后穿上真丝睡裙走回房间时,那份出水芙蓉般娇羞的美感,我的下身都会不知不觉地起反应。不过,她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些。
一天晚上,在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早已欲火焚身的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到妈妈那里偷一件丝绸衣物与自己同寝。吃完晚饭后,我一直在妈妈卧室的墙边偷听她的动静。听到她进入浴室的关门声后,我立即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间的门,蹑手蹑脚地摸进了妈妈的卧室。浴室里的水声很大,她应该听不见我。但是紧张不已的我还是在为一旦撞见妈妈后的解释打着草稿。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羞愧的事情,此时此刻,我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脸上,脖子上,都挂满了颗颗汗珠。但我知道,我长久以来的夙愿就要实现了。妈妈有那么多丝绸衣物,我偷偷拿走一件她不常穿的,她应该也发现不了,只要到手之后迅速撤离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不知不觉中,我的脚步停在了衣帽间的门口。用我颤抖的手轻轻拉开衣帽间的门后,我的大脑,仿佛瞬间空白了一般——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丝绸的海洋。正对衣帽间大门的衣橱中,每一个角落都挂满了丝绸衣物。长短不一,色泽各异的真丝长裙,连衣裙和睡裙,挂满了几米宽的橱柜,珍珠般柔润的丝光射入我的眼睛,让我不禁眼花缭乱。此时此刻,我真有一种想把她们全部据为己有的愿望。但时间有限,我必须尽快选一件,尽快撤离。我尽量抑制住自己过度兴奋的心情。哪件是妈妈不常穿的呢?对了,就这件吧。我屏住呼吸,从密密麻麻挂满各式丝裙的衣架上取下一件淡粉色的吊带睡裙。就在手指接触丝裙的那一刻,一阵触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本来就已经高高立起的yinjing,经过这柔滑触感的刺激,变得更加燥热不堪。刹那间,冲动占据了我的头脑。我感到自己似乎已经无法坚持到回到自己卧室的那一刻了。体内积蓄了很久的精液仿佛正在争先恐后地向外涌,就要冲破我括约肌的束缚了。我关上衣帽间的门,三下五除二地褪下了裤子和内裤,只见涨得紫红的guitou上已经涌出了清澈的白色液体。此时此刻,我已顾不得什么了,把丝裙铺在下身上就开始隔着丝裙手yin。只见这顶粉色的帐篷在我左手的飞速摩擦下,顶端逐渐变湿;而我的下体在牛奶般柔滑的丝绸的刺激下,迅速达到了高潮。当我的下身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我才慌忙意识到我不能就这样射在丝裙上,否则后患无穷。我连忙扯下包裹着yinjing的丝裙。几乎在丝裙下摆离开我guitou的同时,一大波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我的手上,大腿上和衣帽间的地毯上,沾满了来自我体内的黏滑腥臭的液体。
我一下子慌了神。虽然妈妈的丝裙上并没有沾上精液,只是沾上了一大片来自前列腺的滑液,但衣帽间里到处是新鲜的精斑,妈妈很快就要洗完澡,一旦让她发现,我不一定会受到多么惨重的惩罚。我突然自责起来,恨自己居然那么缺乏自控能力,酿成这么大的麻烦。可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光怨天尤人是没有用的,要赶紧考虑一下怎么收拾残局啊!我用口袋中一小截卫生纸擦了擦guitou上仍粘着的精液。提起裤子准备迅速跑到厨房找块抹布。然而,我却突然意识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我的脑海中仿佛响起一声炸雷。完了,这下糟了!妈妈已经洗完澡了,看见衣帽间大门紧锁,可能已经意识到了我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该如何跟她解释呢?我害怕而焦急地向后退了几步,自责和怨恨使我真恨不得切下自己这根碍事的老二。就在这时,衣帽间的门突然开了。穿着一条黑色蕾丝睡裙的妈妈轻盈地走了进来,乌黑的秀发上还滴着水。看到地上的睡裙,精斑和我惶恐不安的模样后,竟对我露出了一道似有似无的微笑。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难道,她早已猜到了我在干什么?早已看出了我对她的丝绸衣物,以至于她自己身体的迷恋?不知为什么,这道微笑让我更害怕了。我只得硬着头皮,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妈……我……我实在是一时冲动……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宝贝,你别害怕,没什么大不了的。”妈妈在我面前蹲了下来,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庞。“青春期的男孩吗,有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你这样的反应,只是对青春期男孩恋母情结的一种合理的宣泄,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一定要注意把握分寸。你,真的很喜欢我的丝绸衣服吗?”
妈妈的开明和善解人意令我感动万分。我的罪恶感减退了不少,但羞耻心仍然存在。面对妈妈的问题,我知道已经没有掩盖的必要了。我咬着嘴唇,悄悄地点了点头。
“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迷恋丝绸衣物。其实你这样做无可厚非,但长此以往可能会形成一种不正常的性心理,叫做恋物癖。这样对未来的身心发展是没有好处的。你认为你对丝绸的迷恋,是纯粹的爱屋及乌,还是对丝绸本身的迷恋?”
“当然是爱屋及乌了!”我有点委屈。
“那好,我来提出一个方法你看怎么样:你喜欢我的丝绸衣服,我有太多的丝绸衣服,还希望能常换常新。不如这样,你每周可以从我这里任意挑选一件丝绸衣服拿回去玩,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什么时候玩腻了就自己想办法处理吧,也不用再送回来了。你觉得怎么样?”
10分钟后,我喘着粗气钻进了自己的卧室,怀里抱着被揉成一团的那条淡粉色丝裙。我简直不敢想象,我的妈妈竟然是这样的通情达理,不但没有责罚我,还主动把她的丝裙提供给我泄欲。躺在床上,我之前的罪恶感早已一扫而光,心中充满了无比的满足和兴奋。从今天起,这条美丽柔滑的丝裙就是我的了!我利索地锁上房门,打开床边的台灯,坐到床上,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衣服。刚褪下内裤,早已涨得不行的yinjing便猛地跳了出来。但我并不着急直接挺枪上马。我把丝裙平铺在床上,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欣赏着她美丽的娇躯。丝裙的长度大概也就到我的大腿中部,在灯光下反射着淡粉色的柔光,令我目眩神迷。丝裙的中部,刚才与我的yinjing接触的位置上,一大片液体还没干透,丝质变得有些发皱,但丝毫不影响丝裙的整体观感。不知为什么,看见这条妈妈贴身穿过的睡裙平躺在床上,我仿佛看见了我美丽性感的妈妈穿着丝裙躺在我的床上,诱惑地向我挑逗……
这样的想象让我的yinjing不由自主地又跳动了两下。我温柔地抓起睡裙,轻轻地套进自己的脖颈,任丝绸柔滑的质感从脸上流到胸前,直到胯下。丝裙下摆接触我高耸yinjing的一刻,一股神奇的感觉再次涌上了我的脑海,仿佛贴在我yinjing上的睡裙,是妈妈白皙的雪肤和柔顺的秀发。我站起来,走到镜子旁边仔细欣赏着睡裙中的自己。睡裙的长度本来只能到我的大腿中段,在高耸yinjing的支撑下,只能达到大腿根。此时此刻,我似乎有一种错觉——镜子里穿着丝裙的人,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美丽的妈妈。既然如此,面对镜子用丝裙手yin,岂不会有一种在妈妈身上手yin的错觉和快感?我搬来一张椅子,斜躺在椅子上,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用双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包裹着睡裙的身躯。看着镜子中自己想象中的妈妈被自己的双手抚摸,本来因搬椅子而有些瘫软的yinjing又猛地直立了起来,在睡裙下摆处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是时候开始对这条丝裙,以及想象中穿着丝裙的妈妈展开一番蹂躏了!我用左手抓住丝绸帐篷下的yinjing,隔着丝裙开始飞速套弄起来。丝绸顺滑的质感像一波波的海浪冲击着我的射精中枢,很快,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就浸透了我的全身。在丝绸的刺激下,本来很持久的我居然变得早泄了,直觉告诉我我的高潮很快就要到来了。但我并不满足。我又伸出右手,把压在屁股下面的丝裙下摆掀到上面来,包裹住我的睾丸。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不到五秒钟的时间,我就感到大脑一阵空白,下身不由自主地失去了控制。随着yinjing一阵有规律的跳动,我感到丝裙包裹的下身一阵湿热。我注视着镜子里的我,眼看着包裹着yinjing的丝裙渐渐被液体浸透,仿佛绽开在粉色田野上的一片暗色花朵。
我把浸透了精液的丝裙下摆从沾满汗水的身上扯了下来,在镜子前平展开来。只见刚刚与yinjing接触的一大片区域——足有我手掌那么大——都已经被精液弄脏,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腥臭味。这一片湿滑腥臭痕迹严重影响了丝绸的美感。我有点后悔,为什么一定要射在裙子上呢?为什么一定要破坏丝裙的美感呢?后来我转念一想,第一,妈妈每周都会给我提供一条新的;第二,我想怎么玩她的裙子都可以。这条失去了美感,不要紧,还会源源不断地有新的美裙补上来。看着这条被我凌虐过的裙子,我已经部分失去了欲望。那该怎么处理呢?不如,今天晚上先用这条裙子爽个够,然后用一种非常具有感官刺激的方式结束她的生命!我抖了抖有些发皱的真丝裙,转而把抹胸的位置与我那已经瘫软的,仍然滴着白色液体的yinjing包在了一起。yinjing上残留的粘液很快又把抹胸的位置打湿了,但我不再在意。我把丝裙拉直,绕着我的下体绕了一圈,在背后用肩带和下摆打了个结,使抹胸与我的yinjing紧紧相贴。在丝裙压迫作用的促使下,我的yinjing居然缓缓地苏醒了。抹胸是个特别的位置。妈妈那浑圆坚挺的乳房,在真丝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但是自我记事起,似乎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妈妈胸前这对诱人的尤物。如今,我的yinjing竟也与她的双峰间接接触了!我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想象妈妈平躺在我的胯下,高耸的双峰上乳尖涨得紫红,像两粒晶莹的葡萄。而我则把我的yinjing从妈妈的双乳之间插入她的乳沟,来回用力地抽插着。妈妈的脸洋溢着幸福和快乐,娇嗔地喊着:“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终于高潮到了,我的yinjing一挺,一大波精液全部喷到了她的脸上和脖颈上。妈妈伸出舌头舔拭嘴边溅射到的液体,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双手挤着她的双乳擦拭我yinjing上的残余液体。我的上身伏在她的胸前,右手向她的下体探去……
不!我怎么可以这么想!太邪恶了!我用力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这是luanlun啊!妈妈通情达理地把裙子给我泄欲,我居然还想得寸进尺!我一下子扯下缠在腰上的丝裙,扔在地上。不顾自己已经开始渗出滑液的高挺的yinjing,迅速穿上内裤和裤子。我不能这样做,我要去找妈妈道歉。我一边想着,一边愤怒地朝丝裙啐了一口唾沫,仿佛正在啐一个yin荡的妓女。这条丝裙,简直是红颜祸水!不知为什么,我对丝裙的爱已经彻底变成了恨。我猛地抓起丝裙,双手用力地撕扯着,想把丝裙扯烂。可是真丝的质地很结实,我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扯开。我又把丝裙踩在地上,猛力地拉扯着丝裙细细的肩带,可仍然徒劳无功。我发疯般地撞开厕所的门,把丝裙扔进马桶,朝上面撒了一泡尿,开动了冲水阀。不料一阵冲水声过后,丝裙几乎纹丝不动。绝望的我从抽屉中翻找出一瓶医用酒精和一个打火机,把丝裙平铺在厕所的地上。我把一整瓶酒精都倒在了丝裙上,点燃打火机对准丝裙的下摆。火星只冒了几下就熄灭了。原来丝裙在马桶中已经浸透了水和尿,这一点酒精根本无法引燃她。丝裙啊,万恶的丝裙!我气喘吁吁地斜靠在马桶边坐下,望着这条饱经我的蹂躏却仍坚强存活的丝裙,心中的仇恨似乎有些动摇。我仔细一想。难道以前我就没有这样意yin过与妈妈上床吗?妈妈都说了,这是恋母情结的正常表现,只要不真正做些luanlun的事,你心里的想法又会有什么不良的后果呢?我轻叹了一口气,望着这条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裙子。再用这条粘过精液,尿和酒精的裙子手yin,显然是不合适的。干脆不再想她。我把丝裙揉成一团,径直扔进了垃圾桶,与沾满秽物的卫生纸为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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