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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2:38:13
六点刚过五分,门铃就响了。我竭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跑过去给妈妈开门。站在门外的妈妈正穿着一身拖地的蓝色礼服裙,衬托着妈妈的身体曲线格外美丽动人。在经过一天的劳累后,妈妈显然已经疲累不堪,秀美的脸上挂满了风尘仆仆的模样。正合我意,我心里暗想道。我装作体贴地帮妈妈拿包,妈妈走进餐厅,一眼就看到了在桌上摆好的并不丰盛的晚饭。我站在她身后,能感受到她现在一定为儿子的懂事而感动不已。她转过身来,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在一闪念间,我竟有些后悔了。我竭力说服自己撤销我的计划,但我心中的邪恶力量就是不听劝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的寒暄,妈妈才终于走进了浴室。我蹑手蹑脚地摸到浴室玻璃门前,看到妈妈优雅的身体曲线正在浴室灯光的照映下投来一个美丽的剪影。
当妈妈再次从浴室中走出来时,已经是六点二十分了。妈妈一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被妈妈在酒红色睡裙中的身影摄住了魂。酒红色,诱惑的颜色配上出浴美女诱惑的身体,散发着十足的女人魅力。我咽了一口唾沫,拉开椅子坐进了餐桌,脑子里却已目眩神迷。之后妈妈在餐桌上都对我说了什么,妈妈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喝下那杯果汁的,以及妈妈喝了果汁后的反应,我都不记得了。整整一个小时后,当我再次从朦胧中醒来,室内已然陷入了沉寂。我打了一个机灵,环顾四周,所有房间的灯都暗了,妈妈显然已经睡下——或者说已经被miyao迷倒了。我当时多么想直接冲进卧室,直捣黄龙啊!可是我知道不能这样。我耐着性子走到电视机前打开电视。我当然无心看电视,只是在等待,确认妈妈已经睡死以后再行动。又过了一个小时,为了测试妈妈是否还醒着,我按照计划,装模作样地推开妈妈的房门,起初小声喊“妈我肚子疼!”见妈妈迟迟没有反应,我打开大灯,跑到盖着被子熟睡中的妈妈枕边,声嘶力竭地大喊。可是,妈妈就是没有反应。我又轻拍了拍妈妈柔软的脸蛋。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妈妈就仿佛死了一样。我心里暗喜。这下妈妈终于可以任我摆布了,好戏就要开场了!
我猛地掀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被子,包裹在两层酒红色丝衣中妈妈那蜷缩的身体顿时刺入我的眼睛。妈妈看起来睡得很香甜,全然意识不到我将要对她做些什么。我利索地脱光了全身衣服,迅速翻身上床,和妈妈一起躺在了宽大的双人床上。这时我的yinjing早已翘得老高,我知道是时候释放一下了。虽然确认妈妈已经睡熟,但我仍不敢贸然下手。我轻轻地把yinjing抵在妈妈最外层的真丝披肩上,那熟悉的柔滑质感再一次冲击了我脆弱的心理防线。我手握yinjing,贴着真丝披肩轻轻地划着圈。不一会,一丝透明的液体便渗了出来,在丝绸上留下一道小小的湿痕。我换了个姿势,爬到妈妈枕边,双手轻轻抚摸着妈妈仍然有点湿漉漉的秀发。秀发的质感,确实和丝绸有一拼。我伏下身子,轻吻了一下妈妈微微泛红的脸颊。这下终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妈妈已经睡着了。是时候可以做一些出格的动作了。我毫不犹豫地爬到妈妈脚边,左手沿妈妈裙摆下的小腿向上探去。妈妈因为是侧身蜷缩着,双腿夹得很紧,除了丝裙和大腿柔软的皮肤外,摸不到任何东西。妈妈的睡姿很美,我不想破坏这份美感。于是我伸直双腿坐在妈妈身边,拽过妈妈的真丝披肩,搭在我那已经湿乎乎的guitou上。阅丝无数的yinjing已经没有什么特别过度的反应了。我随即开始飞速地隔着披肩套弄我的yinjing。真丝披肩虽后,但很快就湿了一小块。三十秒后,我感到高潮快要来到了。我迅速抽出yinjing,制止住射精的倾向。展开披肩,披肩上已经浸湿了一大片。想不到光前列腺液就能分泌这么多!看来今天晚上一定会爽翻天!我轻轻地把真丝披肩铺平,展露出妈妈的一双玉腿。我把身体向前倾斜,使yinjing正贴在睡裙的下摆上,包裹着睡裙的下摆开始摩擦yinjing。经过刚才的刺激,十秒钟后高潮便淹没了我。我感觉脑子一空白,身子猛地向后一仰,今天第一波滚烫的精液像洪水一样喷了出来,溅在妈妈酒红色丝裙的裙摆上,溅在压在妈妈身下的真丝披肩上,也溅在妈妈露在裙子外面的一双美腿上。乳白色的精液,与妈妈酒红色的丝裙形成了格外强烈的视觉刺激。看着我的精液第一次在妈妈身体上恣意流淌,我的兴奋之情已经达到了极点。我毫不犹豫地爬起来,把妈妈沉睡的身体仰面朝天地翻了过来,却仍然保持她的双腿紧并。事实上,脱衣服的过程和分开双腿的过程是性刺激的重要一部分,我感到从任人摆布的妈妈身上一件一件地剥去衣服,是一件非常令人享受的事。我用妈妈的真丝披肩擦了擦guitou上仍粘着的精液,翻身下床,打开衣帽间,像扔垃圾一样散乱地把妈妈衣橱里的所有丝衣都拽了出来,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再把一摞一摞的丝衣搬到床上,把一米六宽的大床铺的满满当当的。是的,我不但不着急为妈妈脱衣,反而要为妈妈穿衣服。我从衣服堆里挑了三件我认为最美丽的:一条肉色的长绣花丝巾,一条鹅黄色的蕾丝睡裙和一条黑色的长礼服裙。我搂住妈妈的肩膀把妈妈抱起来,妈妈体重并不重,但刚刚手yin完的我还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妈妈抱起来,靠着床头板坐在枕头上。妈妈仍然在沉睡,美丽的脸庞朝右侧低垂着。我把已经在妈妈身下压皱了的真丝披肩轻轻地从她肩膀上除去,露出妈妈的一对香肩和雪白的玉臂。妈妈没有穿胸罩,胸部隐隐约约有两个小突起,我真想冲上去肆意地玩弄,但我尽量克制自己,以免过早耗尽体力。我把那条鹅黄色的高档丝裙展平,把裙摆套入妈妈的头部,然后轻轻地往下拉。这条鹅黄色丝裙是我触摸过手感最好的丝裙,为妈妈穿这条裙子的过程很费劲,但丝裙完美的触感令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劳累。就快穿上了,我抬起妈妈的腿和臀部,好让鹅黄色裙子能拉到底,突然间,酒红色睡裙的裙摆沿双腿形成的斜坡向妈妈的下阴部滑去。我生怕过早露出妈妈的阴部,过早对我造成严重的性刺激,赶紧拉住了妈妈的裙摆。终于穿好了,这时的我已经汗流浃背,似乎再也没有力气帮妈妈穿那条长长的黑色礼服裙了。但我又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我跑回自己的浴室擦了擦汗,找出今天上午还穿着的黑色蕾丝睡裙和丝巾。丝衣上我的汗味还未散去,味道并不是很好闻,但我并不介意。我利索地套上了黑丝裙,把丝巾在腹股沟里缠了两圈,打了个结,形成一条真丝内裤。丝巾柔丝的质感再次重重地刺激了我的神经,我知道,正式的战斗该开始了。
我调整一下心情,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深夜闯入民宅的强奸犯。我蹑手蹑脚地摸进妈妈的屋子。堆满了各色丝衣的大床正中间,平躺着一个熟睡中的美妇人,颈上围着一条肉色的丝巾,最外层裹着一条酒红色的真丝披肩,里面是两层真丝睡裙,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丝光。入戏的我,轻轻爬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地解下了缠在自己yinjing上的丝巾,一根涨得紫红的大棒猛地钻出了黑丝裙的束缚。我爬到美妇人的床边,用嘴唇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见她没有反应,我又把嘴唇紧贴她的嘴唇,伸出舌头舔拭着美妇人的唾液。妇人应该是睡熟了,我肆无忌惮地拔出舌头,肆意地吮吸着她那柔嫩的肌肤,从脸颊,到下巴,再到脖颈,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满了我的唾液。不知不觉中舌头到达了颈上系着的那条丝巾。我抓起丝巾的下摆,用丝巾轻轻地挠着美妇人的眼角和耳垂。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侵犯这个我长期以来就想占有的美妇人的身体,我迫不及待地把下身拱到她的脸前,用我的yinjing摩擦妈妈的脸庞,划过妈妈微颤的睫毛,泛红的脸颊和水嫩的双唇,在妈妈脸上留下一道前列腺液的痕迹。yinjing划到妈妈唇边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下流的词——koujiao。看见任我摆弄的妈妈就躺在我的yinjing之下,我真有一种冲动想把yinjing插进她秀气的小嘴。但我知道不行,万一我射到她的嘴里,妈妈明天醒来后一定会感觉到的。mijian的目标是在她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进行强奸,事后绝对不能让她察觉到一丝一毫。我不得不抽回yinjing,放弃了这个下流的计划。
我蠕动到妈妈的脚边,头枕在妈妈的大腿上,感受着鹅黄色丝裙极致柔滑的触感。我的枕下,似乎有一块微微凹陷的地方,在那里,两道鹅黄色的山岭合为一块大高原。我轻柔地爬到她裙下,一边温柔地抚摸着鹅黄色丝裙,一边轻轻地分开妈妈的双腿,把右手向妈妈的裙下探去。妈妈的腿很修长,我不得不多次挪动身子。越往里面,妈妈的腿并得越紧,热量也越大。我干脆把两只手都伸了进去,强行分开了妈妈的大腿。手指刚向内伸五厘米,就摸到了一片散发着热量的蕾丝织物。这一定就是妈妈的蕾丝小内裤。一想到这是除出生以外第二次与妈妈sichu的亲密接触,我的心跳骤然增速。我把头伸进酒红色丝裙的裙摆下。里面很黑,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只靠着丝裙透过的灯光和手指的触觉。我的手指稍稍一移动,似乎摸到了蕾丝内裤的边缘。我迫不及待地用力一拉。不行,内裤压在她身下,根本拽不出来。那怎么办?脱到最后一件时再脱蕾丝内裤?不好,我并不喜欢内裤,我希望扒下妈妈的丝裙以后,妈妈的胴体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一狠心,拼尽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我感到妈妈的蕾丝内裤从中间被撕成了两片。我稍稍抬起妈妈的腿再行拉扯,果然轻松多了。不一会,两片残破的蕾丝内裤碎片便从妈妈的裙下被扒了下来。
是这条内裤!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妈妈还有一条跟这个一模一样的,这样即使撕坏一条,另一条还能保证妈妈不发现我的行径。这下我更放心大胆了。现在妈妈身上只有一条丝巾,一条披肩和两层睡裙了。都是我喜爱的衣物,我可以尽情享受了!我把刚刚帮妈妈穿好的真丝披肩再度缓缓地从妈妈肩上褪下,酒红色真丝缓缓从雪白香肩滑落的场面再次刺激了我。我一边褪披肩,一边把手伸进我自己的黑色蕾丝裙下,手握yinjing徒手自慰,时不时地让黑色蕾丝裙的内里与guitou来一次亲密接触。我一手套弄着yinjing,另一只手也不忘拉扯妈妈的披肩。很快披肩就被铺平在妈妈的身下,像一条酒红色的床单。这时性刺激已经让我失去了理智。我跨坐在妈妈的乳房上,妈妈的两个肉球像两个柔软的坐垫。我扒开妈妈的小嘴,猛地把自己的yinjing插了进去。我顿时感到湿滑的液体包裹住了我的guitou。那是妈妈的唾液。起初我只是把guitou在妈妈的舌头和口腔里摩擦。妈妈的口腔很狭窄,yinjing无法完全放入,但我已经顾不得什么了。我猛地抓住妈妈的头发,下身一挺,把整根yinjing送进了妈妈的口腔。我感到妈妈身体轻轻一抖,随即开始微微抽动起来。我知道妈妈可能是要窒息了,连忙拔出yinjing。妈妈顿时恢复了正常。我还不满意,撕扯着妈妈的秀发,继续挺枪直入妈妈的口腔。在一抽一插之间,妈妈的身体也在静止和颤动之间不停转换。终于,我感到高潮来了。我扒开妈妈的嘴,迅速抽出yinjing,几乎同一时刻,精液喷涌而出,我还没闭上妈妈的嘴,第一滴精液就已经喷进了她的口腔,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紧接着,一大股精液都喷溅在了她的嘴唇,脸颊和颈上的丝巾上,构成一幅我只在黄片中看见过的yin靡图像。我梦想许久的事情终于成真了,我真的把精液射在了妈妈的脸上和嘴里!可是,后续处理该怎么办呢?我赶紧把那条包裹过我yinjing的丝巾找出来,用力地擦拭着妈妈脸上的精液,腥臭的味道刺入我的鼻腔——我想妈妈也能闻到。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心里盘算着,反正妈妈平时不工作,爸爸经常不回家,家里又有充足的钱,如果妈妈怪罪起来,我就把妈妈变成我的xingnu……想到这里时,我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反而露出了一丝yin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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