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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4 00:4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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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发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着内衣,轻轻揉捏着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没看到,手上用力捏住她的奶头,问道:“说呀,愿不愿意?”
“嗯,愿意。”她低低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色绯红。
我不再逗她,轻轻一拉她,把她拉入怀里,拨开她遮住脸的长发,对着那樱桃小嘴吻去。“嘤”的一声,她被我紧紧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与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头顶进紧闭的小嘴,无处不到的肆虐,吞吸着她的口水,她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几声嗯嗯的呻吟,诱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我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一只手从腰间棉袄的衩子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两只手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样,紧紧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纠缠,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喘息也逐渐粗重,我将手慢慢伸到了她绷紧的屁股上,顺着股沟,将她的内裤拉下去,那女人非常的乖巧,光着屁股跪在沙发上,脱下自己的棉袄铺了上去,我当着玉芝的面猛的插入,“哦---”她惊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后仰,离开了我的嘴。征服一个女人最有效的方法是CAO得她魂飞魄散,我只用了一支烟的功夫五秀就心肝宝贝乖乖肉地叫了起来。半夜时分那女人潮红的小脸开始苍白起来,嘴里哼哼叽叽地向玉芝求救:“小舒哥你怎么还没完呀,玉芝。。。玉芝。。。我有些受不了了。”
李玉芝关掉电视机,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把自己的一件厚厚的旧绸子花棉袄铺在那女人的屁股旁边,这都是我给她规定的,因为我发觉和女人做时垫个棉袄很方便,表嫂和我做时我就问过她为什么总要垫个棉袄,她说你那东西象个小抽水机,不垫个厚点的棉袄还不得天天晒被褥啊。以后每当看见表嫂棉袄里子上我留下的斑斑点点时就会冲动不已性欲大增。玉芝垫在屁股下的花绸袄已经垫过好多次了,我波地从那女人的B里抽出JB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大腿,把硬邦邦的j巴插入玉芝湿湿的小xie,她扭动了几下,哼了两下,我笑道:“我就想这样压着你睡。”
她羞涩的说:“我会被压死的!哦,再插深点,就这样。。。就这样。。。”
我呵呵笑,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鼓的小嘴,单单的眼皮,道:“那你压着我睡吧。”说着翻了身子,变成了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多盖了一床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她长发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痒痒的,没办法,只好侧睡了。我的胳膊让她当枕头,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全身紧密结合,j巴搁在那温暖的洞里,被不时的夹紧一下,最是舒服不过。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和的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高潮尖叫,她可能很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将灯拉死。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怀里的李玉芝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让我下身贲起,顶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j巴滑了出来。
我帮她理了理乱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着一幅让人怜爱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爱怜。她醒了过来,这时阳光已经射进来,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开始清楚,一只温软的小手滑到我的大腿中间抚摩着道:“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太辛苦了,没让你玩好,今天让你过个早,我的大肉包子肉饺子通通给你吃好不好。”说着 将垫在屁股下有些挪位的绸子袄铺平,缓缓地叉开大腿。
我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一阵狂抽狠插,不到一顿早餐的功夫就将她插的高潮起伏。起床后,她先回家去吃饭,等我来到大棚,表嫂已经在那里,中间的炉子上放着一个锅,是给我做的早饭,她脸上仍残留着满足的娇媚。
表嫂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舍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炉子跟前,揭开锅盖,里面是油煎的饺子,可能是昨晚上剩下的。
我紧挨着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没睡着觉,这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她轻轻动了动,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道:“哼哼,你会那样才怪呢,昨夜是不是忙着对付玉芝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蒙混过去了。表嫂也没再说,对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早晨李明理去找过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饭。”
我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会儿。与李明理处好关系是必要的,这个人是个可用之材,但现在还用不上他,我曾想过把他介绍给表哥,当他的保镖与助手,可是表哥对表嫂的态度让我很恼火,随着我渐渐长大,越来越感觉表哥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虽说让他抓住了机会,成为了暴发户,但他的素质并不具备驾驭大的事业的能力,近些年来,更加狂妄自大,运输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脾气也扩大了。越来越能得罪人,谁都看不上,倒是颇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那个新表嫂却是个精明的角色,恐怕比表哥还厉害,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后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表哥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一个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于表哥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新表嫂同意就成了,我想她冲着表哥,会同意的。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李明理能进到表哥的公司,当然是求之不得,对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就又骑车跑到了表哥家,他俩口子仍呆在床上,杏儿不冷不热的接待我,在他们面前,我又一次强调,不要去查到底是谁雇人打得自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找了一个小伙子,算是他们的保镖,这个人很能干,可以培养一下。表哥的神情明显的显示出他跟本没听进去,以他的性格,我说了也是白说,只能祝他好运了。他们也同意收李明理,他也说这个小子是个可造之材。
我喜欢CAO女人喜欢CAO漂亮的女人,喜欢女人的花棉袄更喜欢漂亮女人滑滑的厚绸子花棉袄或软软的缎子棉袄,喜欢她们裸身穿着我喜欢的棉袄儿温顺地让我CAO,只要是被我CAO过的女人就象是吸毒一样容易上瘾,喜欢我再次地CAO她们,五秀就是如此。因为她是军婚我没想再去招惹只当是一夜风流过去就算了的,可刚过了十来天,我就被她堵在到镇里去的路上,看来她好象知道我那天要到镇里去似的,打扮得就象只花蝴蝶,厚厚的花绸子小棉袄紧裹着纤细柔韧的腰肢,两只奶子被勒得鼓突突地轻轻颤动着,这么厚的棉袄奶子还在颤,我估计她没穿奶罩子,下身是一条和棉袄一样料子的紧腿棉裤,更加显出她肥翘的小屁股,棉袄两侧的小衩子被圆圆的屁股撑得微微外翘,只要是男人看见了都会翘JB的。我先开了腔问她:“你是叫五秀吧?小舒哥还行吧?”五秀脸红了一下很快恢复了正常扭捏着说:“漂亮不,俺刚做的棉袄?”
“漂亮,是为我做的吗?”我一把将五秀拽到怀里,手伸到她厚厚的棉袄里捏弄她的奶子,五秀的棉袄里不光是没穿奶罩而是连内衣都没穿,整个上身就一件光棉袄。五秀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什么人于是点了点头:“恩,还有一套呢,跟我回去穿给你看好不好?”“大早上的你家里没人吗?”“没有就我一人在家,婆婆到小姑家去了要过年才回呢。”我调侃她道:“想挨CAO了是不是,你老公过年不回呀?”五秀的小粉拳擂着我的胸脯娇羞地说道:“今年雪太大,他写信说开春了回来。”毕竟是军婚让人看见了不好,于是说道:“晚上吧,我争取天杀黑时回来。”五秀指了指村子边上单独的一个房子说:“就最边上那间安全着呢,你对着窗户吹个口哨俺给你开门。”
回来的路上漆黑漆黑的,幸好我的眼力好才不至于摔跤,虽然是数九寒冬还是走出一身老汗,我总觉得和五秀发生不正当关系太不道德了,但反过来一想,解决了她的性饥渴,也就是维护了她的家庭稳定,也是为国防建设做贡献嘛,这样一想我心里坦然多了。听到我的口哨,五秀急促的小碎步很快来到门前,我从门缝里挤了进去,一股热热的暖气扑面而来,我一把将她抱离地面问道:“干什么呢?这么早就睡了吗?”“没,刚洗完澡在烤头发呢。”我抱着她来到厢房的火塘座下,这才发现她穿的棉袄裤和早上穿的不是同一套,上身穿的居然是件粉红花绸子的大襟袄,袄子的布纽敞着只是用右腋将大襟夹着,我揭开厚厚的大襟子,两颗晃眼的naizi顿时在她的大襟袄里晃荡晃荡地颤动起来,我低下头准确地吸住其中的一只naitou,五秀推开我的头用袄子掩住胸脯柔声说道:“好凉,先烤烤火,要不洗个澡暖暖身子?”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五秀,我没有那种暴虐的心态反而多了一些似水的柔情。我将她放到地上:“也行,你给我倒上水吧。”五秀颠颠地把大木盆支在火塘边倒上热水。
我洗澡的时候,五秀从卧房里抱出两件厚厚的半新的花绸子袄,一边和我说些调情的话一边将棉袄支在火塘边哄烤:“小舒哥,上次没让你玩好,今天小妹给你补上哦。”我将早已挺翘的JB弹出水面:“今天可没有玉芝帮忙了,你受得了么?”五秀的脸红了一下接过话茬:“你就不会温柔一点么,我今儿睡了一整天,只要你不瞌睡我让你CAO到明儿早上都行。”“怪不得你准备两件袄子哩,只怕两件都不够用哦。”我带些吓唬她的口气威胁道。
我洗完澡后,五秀用火盆将火移到卧房,整个屋子的温度很快就提了起来。我抓住五秀棉裤的两条裤腿只轻轻地一拉,就将她剥成了个光腿田鸡,我座到铺在被窝里的花棉袄上,搂住她圆润细腻的屁股,只轻轻地一摁就将五秀套在了我的JB上。“哦。。。嗷。。。涨得好舒服。”五秀拉开大襟袄襟将naizi紧贴在我的胸脯上。“那你先享受享受,想我CAO你时就告诉我吧。”我一边感受着五秀YD的紧夹和裹吸一边温柔地说。五秀轻咬着我的耳垂略带着哭腔:“当初嫁错人了,害得我一年到头守活寡,要是能嫁给你多好啊!”“你可千万不要有和你老公离婚的念头,让别人知道我和你有关系那样我就犯法了,在你随军之前我保证把你的小BBCAO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好呀,你CAO吧,轻一点哦,爱惜点人家啵。”五秀说着松开手臂躺倒在床上,我调整好姿势拉开搭在她肚皮上的袄襟,JB缓缓地插入她的YD深处。“哦。。。嗷。。。嗷。。。”五秀的嘴里发出动听的jiao床的声音,她将双肘撑在枕头上抬起头,当看到我的JB还有一截没有完全插入时急得又叫了起来:“别那么急,慢一点,哦。。。嗷。。。嗷。。。呜呜。。。你的JB怎么这么长嗷。。。”五秀轻轻地抽泣着,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两条曲着的大腿已经张开到了最大的限度,屁股欲拒还迎地前后挪动着,我的JB感觉遇到了阻力,GUI头顶在了她的子gong口上,于是搂住她的屁股,腰部用力前挺带着一股脆劲,JB猛地刺进五秀的zi宫里面,五秀闷哼一声瘫倒在床上,zi宫颈拼命地吸吮着我的GUI头,一股温热的阴精狂喷而出,瞬间将垫在她屁股下面的花棉袄淋湿了一大片。五秀紧紧地搂住我的背部,蛇一样地在被窝里扭动着身体,两只挺翘的NAI子在我的胸脯上滑来滑去:“小舒哥,CAO我。。。CAO死我。。。哦。。。哦。。。CAO 。”上次CAO五秀时,因为有玉芝在旁边,加之那天的环境不太好,虽然CAO弄了半夜一直没有进入到她的子gong里面,真正进入到女人的zi宫里除了玉凤就是五秀了,此时五秀已经进入半混沌状态,脸颊和胸部绯红娇艳,承受着我一阵紧似一阵的狂抽滥插。既然这个小女人已经被我征服,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浪费我的精力,S完后赶紧停了下来,但我并没有急于将JB抽出来,继续享受着五秀的zi宫颈对我JB的裹吸,我撩起五秀大襟棉袄的前片捂在脸上,嗅着从棉袄里散发出来的棉花和她的体香,仔细地玩弄着她滑爽绵软的小绸子袄,真好闻她妈的女人味好浓哦。
大约十来分钟后,五秀才悠悠地醒转过来,我波地从五秀的YD里抽出水淋淋的JB,聚集在她YD里的水液终于找到了喷发的出口,噗地飙了出来,在垫着的花棉袄上形成碗口大的一堆,五秀座起身撩起铺在床上花棉袄的一片袄襟裹住我的JB擦拭,目光停留在花棉袄上的液体惊讶地说道:“怎么这么多呀,怪不得那次把我的袄子都湿透了呢?”“你老公的不多吗?他一年才回来那么几天呢?”五秀揭起上面那件被湿透的花棉袄丢到床前的凳子上继续说道:“刚回来的头几天多一点,但也没这么多啊,垫个毛巾就够了,怪不得玉芝说你的JB象抽水机呢,她传授给我的经验就是让我多准备几件漂亮些的厚棉袄,我当时还在嘀咕,花棉袄和CAOB有什么关系呀?。”其实男人S的J液都是差不了多少的,大部分都是女人YD和zi宫里的分泌物。我找到裤衩子正准备穿上,却被五秀一把抢了过去:“别穿了,光溜溜地搂着睡多舒服呀。”“不是,我该走了。”在五秀的面前我怎么也凶不起来,再暴烈的人也有他柔情的一面,我感觉不是我在PIAO她反而是她在PIAO我呢。五秀一把将我摁在床上趴上来,将她身体所有柔软的部位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看来我还要去做几件棉袄才行,小舒哥,要是能和你做两年夫妻就是死也值了。”“你千万不要有这个想法,你再这样我就不来了。”“逗你玩呢,你先睡一觉,我还不困呢。”
一觉腥来,五秀正在玩我的JB,看来这个女人确实欠CAO,我采用欢喜之术,又让她高潮了好几次,直到凌晨我才沉沉地睡过去。没想到一觉睡过了头,醒来时太阳都升起老高了,这时五秀端来满满的一碗鸡蛋放在床头边说道:“今天别走了免得让人看见,吃完了接着睡吧。”本来是准备今天到镇上搞采买,表嫂马上要过生日了,看来得往后推一推了。五秀穿着昨天那件对襟的花绸子袄,收拾着乱糟糟的房间,小屁股扭着欢快的节奏,趁五秀靠在床边收拾那两件湿透的旧花袄时,我瞅准空子猛地将手插进她的棉袄里抓住两个奶子,果不其然五秀的棉袄里还是什么都没穿。
从表哥家出来,干爸家我也没去,开始在镇上大采购,猪肉、牛肉、鸡肉、羊肉还有什么猪头肉、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肉,烧鸡,还有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欢吃零食,吃的时候,带着一丝孩子气,像个小姑娘,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今晚上用得着,我一共买了一大箱,肉食品店里的伙计见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共花了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花销了,当转到匹头柜时,又给表嫂买了两块颜色鲜艳的软缎棉袄料子,加上两段做袄里的粉红色的小碎花棉布一共38块钱,表嫂也是该添两件新棉袄了,虽然她的棉袄不少但几乎每件都被垫过屁股,袄面上都能见到被濡湿的痕迹。最后没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看着很软和,喝起来没有酒味,但后劲极大,见风倒。
到了晚上,表嫂回家,看到屋里竟有这么多东西,不住的说我太不知节约,我笑道:“嫂子的生日,当然要拼着命的花钱。”
表嫂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在责怪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欢喜。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拿来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着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点也没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了没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嫂子的生日,我们也来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风清,天气温暖,我要来个烧烤!”说着,拿出跟镇里一间饭店借的烧羊肉串的烧炉,还有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弄来的。
表嫂笑道:“就你花样多这么冷儿的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其实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表嫂生日,故意暖和下来?思雅兴奋的捧着她,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烧烤,美极了!”她毕竟是城市人,也处在喜爱幻想喜欢浪漫的年龄,自然对这样的提议应和不迭。
我们来到了院里,表嫂家的院子很大,也没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堆在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个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欢野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小狼趴在表嫂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的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是表嫂旁边的一家子,叫魏青,三十来岁,有一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里,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生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灭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没事儿,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儿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一家人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心。
我回来,见到两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我恨恨的骂道:“这帮家伙真是不识趣!别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点燃。
“快去把肉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我对着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表嫂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个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肉串拿过来,我对猪肉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肉,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见肥肉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肉还行,最喜欢吃羊肉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捎几个羊肉串,就能把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表嫂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够不着,带子在后面,表嫂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的看看,点点头,道:“好了!”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表嫂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表嫂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肉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角杯,在农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着就想喝一口。
表嫂已经将烧鸡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肉,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的幸福。
我们三人都很忙碌,表嫂忙着在厨房切一些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儿,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得把自己给吹晕了。
表嫂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小舒,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吹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肉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香,嫂子,你闻到了吗?”
表嫂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于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满意,对表嫂道:“怎么样,好不好吃?”,表嫂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们两个坐着小板凳,靠近火堆,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表嫂笑道:“我们这样可是典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这个能力与思想。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为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说着,仰着头,一幅陶醉的模样。
表嫂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肉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在那里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茬,其实也够他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这样他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鸡肉,跟她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辟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里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表嫂的大炕上,旁边是表嫂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挂,每人的屁股下都铺着件表嫂的旧棉袄,雪白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种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表嫂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也是醒了。
表嫂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表嫂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俩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表嫂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高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表嫂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道,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表嫂,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表嫂与我不能分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表嫂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表嫂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儿,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儿走,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做伴呀,妈妈,妈妈呀,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它竟这么害我!我cao你祖宗!死老天,我cao你祖宗!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小狼抱住,搂在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表嫂变腰来扶我起来,我就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表嫂就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呲了起来,表嫂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跟着吻她,然后撕碎了她的衣服,杏黄的小棉袄被我撕得棉花都露了出来,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当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表嫂才接替她,就这样,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表嫂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紧张,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表嫂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表嫂摇摇头披上花棉袄,拿起思雅的棉袄缝了起来边缝边说道:“正好小舒昨天买了两个棉袄布料,明天请个裁缝来做,反正套件大衣后也看不见,先将就穿两天吧?”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过来?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表嫂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了炕上。表嫂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个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好笑,这个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表嫂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表嫂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里呆了一会儿,等李玉芝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和小xie,就忙着回到表嫂家。一到门前,发现表嫂的那两件旧棉袄翻晒在竹篙上,水红色的花布棉袄里子上醒目地嵌着拳头大的血迹,肯定是思雅留下的,另一件橘红色的花棉袄袄里中间被湿透了,袄面上留着鸡蛋大的湿痕,这么厚的棉袄都被湿透了,可以想象昨天晚上我是何等的疯狂。
表嫂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一摊子。思雅正穿着表嫂的衣服,紫罗兰色的小棉袄,月白色紧腿小棉裤,像极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面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的更加优美。表嫂则穿着一件黑色的羊毛衫,凭添一股冷艳之气。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表嫂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活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12
后来表嫂才对我说,我那晚上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着思雅的面儿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小xie隐隐作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表嫂的事吧,真有点苦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藉的,两堆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满是碎碗碎碟片儿,还有满地的猪肝片儿,酱牛肉,羊肉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儿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儿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晚会,竟被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表嫂。
我任它的大红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狂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匆匆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就会朝着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儿黄白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了欢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我也很久没有在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清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是恰如其分。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候避免飞机轰炸,我当时还大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舅妈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只狗,很难抓到,它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只狗跟前,另一只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把怀里的一块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小狼,捡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着的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的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上让表嫂给洗洗吧。
我们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表嫂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表嫂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密切,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表嫂呢。
表嫂看到我回来,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表嫂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定是感觉很解气。
表嫂道:“中午吃什么?样数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过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表嫂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儿什么?”
思雅对表嫂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说完,笑了起来。
表嫂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嫂子,怎么样?”
表嫂笑道:“我当然没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表嫂,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表嫂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跟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表嫂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表嫂,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表嫂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表嫂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个高低潮,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表嫂家,对她们,我忽然感觉象是陌生人,原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一本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着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来,在cao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法是藏密高级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表嫂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表嫂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小舒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正是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那里,在表嫂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表嫂道:“大婶,你先跟这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让小舒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在灯下,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小舒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捎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看我们,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干娘气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来,聊得很愉快,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儿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表嫂家吃饭,表嫂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出一幅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语气淡漠,表嫂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表嫂的手艺仍是那么好,干娘吃得也一个劲的夸赞,表嫂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饭,表嫂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表嫂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表嫂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归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净,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我与表嫂并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皙的响在耳边,我们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绷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细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精心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的乳房,心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舅妈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了的温馨,表嫂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冰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的顺势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里。
表嫂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脚。我解开了她棉袄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了高耸温润的奶子。轻轻揉搓,夹着奶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表嫂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表嫂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袄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插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眨一下的看着表嫂。她刚想脱衣服,看到我的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
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嫂子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把她搂到怀里,笑道:“嫂子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表嫂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离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红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下面坚硬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汇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流着水,我探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表嫂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着哀鸣与解脱。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屁股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紧紧绷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搅动,不时扣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的轻轻啃着表嫂雪白细腻的脖子,她用力后仰,挺起的优美的脖颈极为性感,我轻轻的啃着,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的呼吸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液,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感受着血液的脉动,感受着表嫂火热的欲望。
手指感觉到她的小B里开始大量的涌出爱液,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头放肆的侵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表嫂,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动的大屁股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表嫂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扯住棉袄的两片袄襟往上一扯,嗒、嗒、塔棉袄上的暗扣一下子从最后一颗扯到最上一颗,表嫂顺势将脱下的棉袄塞进被窝里,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眼前出现一条大白羊,表嫂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中无一,本来发褐的奶头与YIN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一个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毫无遮拦的躺在铺在炕上的花棉袄上,被明亮的灯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让她不由的轻轻把胳膊压在奶子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显现在我的眼前。
“小舒,不要,太羞人了!”表嫂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嫂子,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表嫂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小B里涌出一大滩液体。
“玉凤,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嫂子,知道吗?”我道,手指在轻轻捏着她硬硬的奶头。表嫂的名字叫许玉凤。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语气中充满了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奶头,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她的表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舒!知道吗?”我松开手,道。
“舒--”表嫂轻轻的叫道。
“嗯,对,今后就这么叫我,玉凤,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我满意的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玉凤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表嫂。我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着宠溺的爱,而是对拥有着自己的男人的爱。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奶子,小B,大屁股,最后停留在了她的p眼上,那里满是褶皱,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表嫂的屁股轻轻扭动,躲着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紧闭着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表嫂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p眼上,道:“你这里没被表哥用过吧?”
表嫂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他有你小B的初夜,我就有你p眼的初夜吧。”
表嫂定定的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呵呵,原来我的玉凤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表嫂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吗?”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趴好,你男人要cao你了!”
“呵,太粗鲁了,难听死了!”表嫂轻轻的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的刺激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小B又涌出一大滩液体,手脚都酥软了,无法动弹。
我照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惊起,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的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cao!”
“是!”表嫂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使劲撅!”我照着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劲的撅起来,p眼跟小B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眼前。我将手指插入满是粘液的粉红色小B里,感觉里面已经在蠕动,轻轻吸着手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涨的j巴抵在她的小B口前,笑道:“玉凤,我插进去了?”
“嗯。”表嫂闭着眼,胳膊支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
我一用力,猛的一插,jb齐根而没。“啊--”她一声惊叫,趴倒在炕上,身体抽搐不止。她的小B很浅,根本容不我的jb,只能插入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竟进入了子G,她没有准备,一下,本来被我刺激得高涨无比的情欲竟发泄出来,她高潮了。
我静静的不动,细细感受着从jb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小B紧紧贴住我的j巴,带有褶皱的肉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接着传来一股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甲。
她的奶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昏过去一般。
没等她的小B平静下来,j巴就开始进出,叽叽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又高潮了,呻吟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压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更是娇媚迷人,随着我的抽插,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比听歌还过瘾。真没想到,放开来的表嫂是如此的迷人,真是个尤物!
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瘫软在炕上,只能勉力的将大屁股撅着,其余部位,都已经贴在了炕上。大奶子被压住,变成了扁圆形。
我将j巴放在里面,把流出的yin液抹到她的p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向里插去,借着yin液的润滑,并不费力,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嗷---”如烂泥一般的表嫂忽然一震,p眼紧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嫂。。。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紧张越疼。”
她紧缩的p眼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插去。“嗯嗯,嗯”表嫂忍不住呻吟,闭着眼,羞红着脸。
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有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J巴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p眼插进去。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鸡b太粗,就是进去了,也定会将她的P眼撑裂,定会是异常痛苦,刚进了一个gui头,她就疼得直打颤,流了血,我不大忍心,还是算了,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这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j巴抽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j巴道:“看看,用嘴吧,我看cao P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净,准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用嘴给我吸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显得更诱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奶子晃抖个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j巴,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着头,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后慢慢用嘴套住j巴,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了力气,我才泄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泄出来,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让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花棉袄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
她趴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大奶子压在我的胸上,大腿交叉,仍能感觉到她下身那毛绒绒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爱。把她含在嘴里,感觉很不错。
表嫂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服。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
表嫂的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的道:“舒,这几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我不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变得很坏。”
表嫂轻笑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屁股一下,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眼里跟本没有我嘛!”
表嫂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帝,好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表嫂歪着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眯眯的看着我,道:“那家法是什么呀?”
我手落声响,照她的大屁股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打屁股!”
表嫂捂住自己的屁股昵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跟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她见势不妙,忙开口求饶。
我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动,头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道:“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表嫂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舒,好些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你想呀,刚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好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渐渐睡着了。
13
我醒过来时,天还没亮,表嫂也已经醒了,灯被打开,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仍趴在我身上,我睁眼时,与表嫂正在看我的眼神撞个正着,她忽然羞红了脸,眼神慌乱的避开,我呵呵笑道:“玉凤,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胸脯:“讨厌讨厌,真是坏死了!”
我双臂搂紧,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香软的身子,柔软的奶子,毛绒绒的三角区,都紧密的贴在我身体上,无一不让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来,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凤,玉凤,玉凤。”我不停的叫着,满心欢喜,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玉凤了。
“嗯,嗯,干嘛叫得这么肉麻呀!”表嫂微笑道,身子轻轻扭动,香软的身子在我身体上厮磨,我如何能不欲火中烧!下面的东西急速膨胀,快速变硬,顶在了她光滑有弹性的大腿上。
“呀!”表嫂惊叫一声,脸色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被子从她圆润的肩滑下,高耸的奶子轻轻抖动,我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粉红色的奶头,她身子一颤,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脸被她丰满柔软的奶子压住,我的头被柔软滑腻包围,鼻子充满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气。
我的嘴狠狠吸,轻轻啃,用牙咬鲜红的奶头,用鼻子拱柔软的奶子,变着花样玩弄她的大奶子。
表嫂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舒,上午还要赶集呢,啊——”我的j巴已进入了她的小B,那里已经湿润,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会流水。
“玉凤,我要好好的爱你!”我吐出嘴里的奶头,狠狠的道。
表嫂面色绯红,已经动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无准备,仿佛体内引发一场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听到我的话,喘息变得粗重,面颊陡现红晕,嘶声道:“来吧,来好好爱玉凤吧!”
声音不再柔软,变得低沉嘶哑,带有一种诱人犯罪的磁性,说着,她死命的抱紧我,下体主动的摇动起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动的由我弄她,只是迎合我的攻击,这次定是极为动情,才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遵命无违,j巴开始猛力的进出,捅插着她紧密的小xie,根本不必换什么花样,只是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奶子抖动,几十下后她就高潮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泄出。泄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感觉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些了解为何那些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精为血了。
我轻轻用胸膛揉着她变大的奶子,充血的奶头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感觉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吸渐渐平稳,她娇娇细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吸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的大屁股上,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动了动,无力的道:“舒,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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